,直接把开关扯掉了。
然后就是把肩上的秦蔓直接甩在了床上。
没错,就是甩。
特别粗鲁的甩。
好在床弹性十足,又特别软,她弹了几下,脑袋就有些发懵,还没反应过来,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压了下来。
重得差点把她送走。
耳边萦绕的是他粗重的呼吸声。
秦蔓微怔,又不是没和他亲密过,所以对于这样的喘息声,她简直不要太熟悉了。
“霍砚迟,你……”
红唇刚刚翕动,呼吸声就被夺了去。
他霸道强势至极,丝毫没有缓冲的意思。
秦蔓有点招架不住,呜咽的反抗着。
霍砚迟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,举过头顶,厮磨着她的红唇。
————
翌日。
秦蔓扶着酸软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,连衣服也懒得换,随便套了件秋款的睡衣,就下楼了。
整栋别墅都被暖气覆盖,暖洋洋的,穿这么点倒也感觉不到凉意。
“早。”
她打了个哈欠,朝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打了个招呼,随即走过去,拉开椅子坐下。
目光却一直是睨着他的。
这狗男人昨天晚上别提多残暴了,用尽各种方式让她服软,叫他老公,让她离林延这些野男人远一点啥的。
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。
完全和现在这副人模狗样大相径庭。
昨晚的秦蔓:这狗东西是个人?
现在的秦蔓:这狗东西还真像是个人!
男人的占有欲,真的是个深不可测的东西。
霍砚迟轻掀眼皮,看向她那张白皙的小脸,目光微微下移,就是她脖颈处的红印。
都是属于他的。
他眉眼柔和了一分,又见她衣服没换,也不化妆,压着嗓音问,“今天上午不出去?”
秦蔓其实是饿醒的,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反正醒来就特别饿。
她点头,“嗯。”
“吃完回去再睡会。”
她又点头,捧着一碗银耳粥喝,“嗯。”
霍砚迟拿起一个水煮蛋剥壳,“个人赛的歌想好唱什么了吗?”
眼看着到到嘴巴里的拇指生煎忽然停了下来,那双亮晶晶的杏眸里闪过一丝诧异,定定的落在他身上,“你不知道吗?我失业了呀。”
霍砚迟剥鸡蛋的动作一顿,眉心微拢,“什么意思?”
秦蔓一边咀嚼拇指生煎,一边问,“你作为节目的金主爸爸,居然不知道?”
她咽下去,又喝了口豆浆,“我被张导劝退节目了,大概是……桑悦背后资本施压了,让我录完昨天的第五期就自动退出,昨天下午赔偿金就已经打到我账户了。”
也就区区五万来块钱而已。
就跟打发叫花子似的。
还不够她塞牙缝买两套衣服的。
霍砚迟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