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整个含住收紧……”
杨修几乎是无意识地照着广陵王的指示去做,滑腻的口津随着他手淫的动作将阳锋涂抹得发亮,不多时便撸出了铃口处透明的前液,与广陵王的唾液混在一起,越发的黏。
她又说:“舒服吗?被我舔出了好多水呢,是不是精液也快出来了,动作再快一点,再快一点,把它射出来。”
杨修的视线追随着近在迟尺的,广陵王开合的嘴唇。她刻意将舌尖与齿擦碰出暧昧的节奏,延伸杨修的想象,使得杨修越发意识到自己是个视听动物,唯有广陵王的互动当作配菜才能添些滋味。
“广陵王,广陵王……哈啊……抱抱我吧,我始终差一点,我还是需要你帮我……”
广陵王如愿以偿听到了杨修念诵她的名字,仿佛她是唯一的救命稻草,唯一能够祈求的神祇。因杨修而起的虚荣与情欲在广陵王身体里碰撞,她尽了最大的力量才克制住随杨修共沉沦的冲动,极轻地环住杨修,隔着衣服安抚地抓挠他的后背。
杨修心里渴望着与广陵王相拥,却因顾及广陵王的伤势而畏手畏脚。即使是一开始抱住广陵王给予安慰的时候,杨修也只敢虚虚揽住她的肩膀,到了此刻,杨修更是害怕自己失控弄疼了她的伤口,便只能等待她的主动触碰。
他等到了,得到了,广陵王的温柔爱抚,如同点点春雨透过衣衫滋润他燥热、僵直的脊背,使他得以在她怀里变得柔软。还有她的爱语,直接贴着他的耳根响起,绵绵情意填满了他的心。
“杨修,我的杨修……我好爱你,杨修。”
“啊啊……广陵王。”杨修在心满意足中呻吟射精,一股股白浆喷在他自己的掌心,而他的热息则全喷在广陵王的颈间。
此时的杨修额头汗湿了,鬓发散乱了,华服也皱巴巴地堆在床上,场面成了乱糟糟的一片,在广陵王看来却是十足香艳。她被勾得浑身发热,气息也与杨修同步地混乱起伏。
“杨修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……”广陵王有意继续沉溺,想再与杨修调笑两句调整下呼吸,却不想一抹嫣红抢先从她鼻头滑出,竟是发生了鼻衄,滴滴答答很快落了两人衣襟一片红。
杨修被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,什么情爱与羞涩都顾不上了,匆匆掏出丝帕擦拭起血液与其他混乱的污迹,同时朝外大喊:“医师!快传医师!”
华佗飞速赶来,但他到时广陵王的出血已经止住了。杨修依旧担心得不行,在华佗把脉的时候紧张地问东问西:“为什么会这样?怎么能流这么多血?前几天都还好好的,难道脏器还没修复吗?”
华佗先没有回答他,而是用怀疑的眼神在他与广陵王间来回扫射,问道:“你们做了什么吗?”
杨修脸红了,支支吾吾:“没什么……”
华佗做下判断:“没做啥就成,也没什么大碍,不过是你给她天天吃药膳补得太过,整成上火了,你不如把那些堆满了膳房的药材收收吧,纯属浪费!”
华佗对谁的态度都十分粗鲁不客气,杨修前几日因尊重他有所退让,此刻却为了掩盖羞涩情绪有些憋不住脾气,他正想对华佗呛声,却被广陵王拉了拉手制止。
广陵王先开口了:“表哥,别这么凶啊,他也是为了让我赶紧好起来。”
“表哥?什么表哥?”杨修有些错愕地指了指华佗,又看了看广陵王,“你之前没给我说过这层关系。”
虽然表哥身份不是亲的,但华佗理直气壮接话:“我是她的娘家人,而你是打外面来的混小子。你现在还有什么意见吗?”
杨修脸色更红,不敢说话了。
“行了,我作为长辈和医者,要和她说点家里话,你先出去吧。”言毕,华佗便像一堵墙似的把杨修往门口逼,杨修的个头在他面前跟个小孩似的,被灰溜溜的被赶了出去。
华佗一脸严肃地走回来,说出的话却是:“这小子还挺好玩的。但我也是才看出来,原来他是你姘头啊!”
“咳咳咳是没错……”广陵王哭笑不得,“但是表哥,说话还是含蓄点好。”
华佗直言不讳道:“我含蓄有什么用?我必须提醒你,现在还得乖乖躺个叁五天,别急着行房把自己玩出个好歹来。”他可是有着狗一样的鼻子,哪能闻不出房间里的特殊气味。
“真是的,知道啦!”广陵王破罐子破摔地叫出声,“我承认,是我馋他得紧。我正想让表哥你帮我个忙呢,给我找个更安全不受罪的避孕法子来,好让我以后和他真办事的时候少些顾虑。”
“哈,好你个荒淫无度的女王爷,这种事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啊!”
“你就当多了个研究的机会嘛,不说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,杨修更是个家资丰厚、出手阔绰的,只要你能帮我们办成这件事,他自然乐得资助你钻研其他医术,不计成本!”
“如果你同意让我在广陵王府解剖尸体,我才会考虑一下。”
广陵王忍住没骂,耐着性子与华佗再谈条件:“王府内还是不妥,但可以给你在绣衣楼专门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