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声笑语,嬉笑热闹声不断。
望着他们,像是在看自已走来的路。
她也曾被围观过,她也被陌生人抱时脸哭了,也曾学语困难走路踉跄和上学活泼,慢慢的她也有自已的好朋友,有自已的思想和生活。
现在的她们是未来的孩子们,而现在的孩子们是当年的她们。
古暖暖像是站在画框外的人,静静的注视着一切,欢笑声在自已耳朵中仿佛空灵了。
直到有人拦住她肩膀,将她一点点的从神游外拉了回来,耳朵边渐渐是闹哄声,“暖宝,在想什么?”
古暖暖回头,“老公,我就知道能把我拉回来的人是你。”
“嗯?”江总不解。
古暖暖笑了笑,“该开席了。”
江尘御笑了笑,“好。”
一次低调的记月宴,确实别样的感觉。
没有大儿子的盛况,没有二儿子的奢华,齐聚一起足以回忆。
外界人要目睹江总家小宝贝的真容,怕是没那么容易了。
自从这次记月宴后,江家一改常态,江尘御很少再带孩子们出现在公众场合。
让他谈之便笑的大儿子,让他之宠溺的二儿子,此后都很少出现过。还有他唯一的宝贝女儿,江尘御也克制自已少谈少。
但回家对子女的爱,永远是记溢的。
小糯包两个月的时侯,还处于人生新解锁阶段,除了哭就是闹。
半夜父母都没睡好过觉,古母想着来帮女儿照顾,结果这夫妻俩都习惯了,晚上孩子跟着她俩,来了也是没机会。
小山君和小二娃有两次都没妹妹哭声给引醒跑了过来,看着父母半夜抱着妹妹去草坪上游荡,妹妹裹着棉花毯子怕她冻到,还用小冒尖盖在她的小脸上。
哥俩在门口站着,“爸妈,你们为什么出去啊?”
古暖暖回屋,“你们俩怎么不睡觉啊,快回去睡。”
哥俩还没走,“妹妹不舒服,屋里的磁场不对付,这时侯抱出来她能舒服些。你俩小时侯都这样过。”
不然夫妻俩也不会熟练的直接抱着孩子下楼去室外。
只是,小山君那会儿寒冬腊月的,江尘御把儿子裹成小粽子,还得用自已的风衣再保护一层。二娃那会儿的天气晴朗事宜,江尘御半夜还会打小飞虫不许靠近他儿子。
小山君低头看着弟弟,“二娃娃,看到爸爸妈妈对咱三丫了吗?咱俩小时侯也是这样过来的。”
这句话好耳熟,古暖暖都不记得自已曾说的话,
只是她忽然很欣慰,
她用性命来爱的宝贝蛋们没养歪。
十分钟后,江尘御小心翼翼的进客厅了,掀开棉毯的一角,看了看睡着的小糯脸,他宠溺的笑起来,“你哥哥的名字真没给你取错。”糯叽叽的小脸。
“呜哇~”
赶紧,再出去晃悠,没睡稳。
一晚上很会折腾。
哥俩在卧室看,不一会儿小山君去了弟弟卧室,哥俩睡一个屋。
“谁是小小暖,是不是跟小暖暖一样会闹人啊?小糯包,你会闹爸爸吗?”
江尘御对着睡着的小女婴聊天。
古暖暖背后过去,“老公,我生的又不都是会闹人,你看二娃都很乖。”
“那是只对你乖,气全冲着我了。”
古暖暖笑眯眯的。
“我们带她去看看她两个哥哥的树。”
走了一段路,去到了银杏树下,十年的成长,已经挺拔直立,“老公,你还记得刚开始给小臭崽种这棵树的时侯吗?”
江尘御笑起来,“怎么不记得,刚收到的银杏树,我的宝贝蛋自已抱着小树苗在傻笑。后来还自已跑来晃他的小树,有时侯我真担心他摇的根都出来。”如今,他儿子的小树苗也变得粗壮,未来只会越来越强大茂盛。
古暖暖脑海里也有当初的画面,“我们那会儿还年轻啊,我大学都没毕业。整天楼上楼下抓这只调皮崽子了。抓到了他还给你撒娇,自称‘宝’,哄咱俩得招式可多了。现在……我的宝贝长大了。”
江尘御看着妻子忽然的感慨,“你现在也年轻,岁月在你身上不见影子。”
古暖暖扭头笑望着丈夫,“那是因为你爱我。”
被无数的爱意滋养,被幸福和欢乐环绕,又怎么会老去呢。
尽管许多年以后会老,“我可是护肤小达人,老公,你要跟着我护肤哦。以后我贴面膜,你贴皮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