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还是在滨阳蹲到他回家了。”
“叶坪那个畜生东西,表面跟我们称兄道弟,点头哈腰地当狗,实际上还是想跑。”
“他油嘴滑舌,跟我们耗着,那我们就直接让他永远闭嘴。”
歹徒盯着她,语气就像茶余饭后般平静:“可惜,那广告牌竟然没砸死他。”
叶伏秋听完,眼神一点点染上木楞,不敢置信,扭头看向他。
半秒之后,她的眼泪如同决堤,盛怒之下嘶喊:“啊!!!!!”
她的反应取悦了歹徒,他仰头大笑,畅快无比。
叶伏秋奋起,举起被捆的双手要去抓挠他,却被对方一把制伏,又扔出一两米之外。
嘭地一声——尘土四起,她又重重地磕在地上。
眼泪与尘埃混做泥迹黏在她脸上,叶伏秋哭吼出声:“啊——”
不是天灾,那根本不是天灾!
她以为是自己乱跑,让他好巧不巧碰到了坠落的广告牌。
她自责了好多年。
不是,不是。
那是人祸,是人祸啊!!
不管她当时去不去,有没有和爸爸发生争执,他那天都必死了。
搁置多年的真相在此刻大白,惨痛加剧了仇恨,生死早已置之度外,叶伏秋咬碎了牙,只想跟面前这人鱼死网破。
爸爸。
爸你根本没有外遇,没有学坏对不对,是因为这些人找上门,你为了和他们虚与委蛇,才装作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。
你为了保护家人,在外面漂泊那么多年。
你都是为了我们。
脑海里,爸爸抱着她畅谈玩闹的慈眉善目此刻无比清晰。
他那么憨厚善良,那么爱着他们一家人。
他本该看着她长大成人,看着她考入崇大,送她走进毕业礼堂,送她走进婚礼殿堂。
再回到那个小村庄,养一条狗,跟奶奶一块度过晚年平静。
幸福过一辈子。
暴怒之下,根本说不出话,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怒喊。
女孩哭喊的声音传出破屋,整片山林的生灵植被都期望用自己渺小的叶片将她的求救传递下去,一直到山下。
“你不说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。”歹徒认定她知道那些东西在哪儿,走过去,一脚踹在她后背,“说!”
叶伏秋在拳打脚踢之下,咬紧牙关,手指狠狠抓住地面上的灰尘碎叶。
杀了你……
她双目通红。
我一定要杀了你们……
就算死在这儿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法外狂徒……
一顿踢打之后,歹徒拽起她的衣服,把她翻了个面按着,一把拆了她的捆脚的绳子,似乎要脱她的裤子。
他掐着她的脖子,冷笑一声:“我说了,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。”
“弄死了你,我还能去问你奶奶,问你妹妹。”
“你以为我会留你活口吗?呵呵呵。”
歹徒低头:“你猜那年,那小子在山里,在那个屋里除了挨打,还都见我们干过什么?”
说着,他的视线一点点往她的胸口,身上飘。
叶伏秋意识到什么,下一秒开始疯狂挣扎:“你们都不得好死!!!”
“放开我!!”
“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!!”她怒喊,早已烧空了理智。
在歹徒眼里,她现在不过就是一只被他提起耳朵的兔子,任人宰割。
她越挣扎,越愤怒,他越兴奋。
他嚣张大喊,下一秒扯上她的领口,豁开一个大口子:“让你爸在上面好好看着,看我是怎么x他最疼的小闺女!!”
愤怒到这个地步,叶伏秋早已不再恐惧,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无法忍受自己被侮辱,用尽了全力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