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叶伏秋痛叫,转身踹向他的下-体,用尽了力气。
这次换做男人忍不住叫唤,手上松了力气。
叶伏秋恨不得杀了他,但大脑下意识的选择是逃跑。
她不顾一切往小巷外跑,不知怎的,她觉得脸上好像又流血了,好疼好湿,心脏打鼓一样的跳,绝望蒙蔽着双眼。
为什么,三年后她还是这么脆弱。
为什么,不转身豁出性命砍了他!
身后追过来的脚步声又快又重,叶伏秋快哭了,只能跑得再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
就在她跌出寒冷昏暗的巷口的瞬间——叶伏秋被一个人稳稳地接进怀里。
熟悉的木质清香袭来,叶伏秋的鼻尖抵上他稳重的心跳。
他的手稳稳地,搂住她的腰。
他的嗓音带着浅淡的嘲谑。
“叶伏秋。”
“我可听见你骂脏话了。”
被救赎的眼泪瞬间决堤而出,叶伏秋使劲往祁醒怀里扎,不顾一切抱紧他。
她颤抖着嗓音,愤恨大喊:“祁醒!!”
“帮我‘杀了’他!!”
祁醒紧紧抱着女孩,盯着追来的男人,眸子如猛虎下山般慑人发亮。
有备而来的他正兴奋着。
他笑着。
“得令。”
psycho
psycho:40
狭窄的巷子, 角度刁钻到一天间任何时间段的阳光都很难全部普照,住户的污水肆意排出,仲夏时苔藓滋生, 深冬的积雪也久久难融。
没有人愿意多花一分钱,为这个漆黑肮脏的角落放置毫无用处的摄像头。
就这样, 它成为了恶意诞生的最佳海域。
也成为此刻,所有怨恨当面回报的,最好的舞台。
刚刚还嚣张的男人如今的痛叫声从巷子深处传来,每一声都撕心裂肺。
祁醒是经过多年且专业化自由搏击的高智商选手,他带着薄膜手套,右手关节处绑着一圈布, 每一拳都砸在最疼的地方, 却又不会留下显眼的痕迹。
高大魁梧的男人被他像拎垃圾一样拖来拖去,反抗不得。
“别打了!啊!求你!啊!别!”到最后, 他喉咙泛血水, 话都说不利索。
在男人眼里透露着恐惧,或许在他的视角和感受里,他以为祁醒会往死里打。
叶伏秋就站在一边, 看着男人一拳一拳地挨打,咬牙解恨。
没错, 就该这样, 她当初有多疼,多恐惧, 他也要全都体验一次。
直到最后, 她主动开口:“可以了。”
祁醒立刻停了手, 回头跟她确认:“你确定?”
叶伏秋不希望祁醒打得太过分,这样不好收场, 点头。
祁醒把拳头上的布一圈圈解开,塞进兜里,笑了声,“好啊,听你的,下一场该继续了。”
叶伏秋愣了一下,“下一场?”
“该让其他观众就位了。”祁醒俯身,揪住男人的后领子,“走吧,请你配合。”
被打得疼痛失声的男人浑身发抖,被他半扯着走出巷子。
叶伏秋不知道祁醒要做什么,生怕事情脱离控制,追着他,“祁醒,你要干什么,差不多就得了……”
祁醒回头,只给她一个眼神。
叶伏秋立刻安定下去。
祁醒拽着男人到主街道上,低声宣告:“敢走,我就换个地方继续打。”
男人瞪大了眼,站在原地不敢动,“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“想找你确定点事儿。”祁醒站在他几步之外,慢条斯理把手套摘下来,扔在一边。
然后,他拉住叶伏秋的手腕。
叶伏秋站在他身边,仰头看对方,眼神动摇。
村子里闲逛的人一点点聚集起来。
这穿着黑衬衫的男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贵气,一看就不是这里的人,氛围紧张,于是看热闹的人更多了。
“三年前冬天,你跟她住对门儿的时候,”祁醒审视着他,故作礼貌问:“是不是骚扰她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骚扰这位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姑娘了。”
“是吗?”
周围哗然讨论,男人在这村子混久了,以后还要住在这儿,怎么肯承认,他破口大喊:“没有!当时那么多人都在,情况什么样大家全知道!”
“对不对大伙!”
听到这样的话,还有周围的目光,叶伏秋又开始止不住发抖,往祁醒身后躲。
祁醒紧紧握着她的手,不让她退缩,他唇边笑意更深:“所以你不承认,你当时骚扰叶伏秋,对吗?”
他抬腿,一步又一步走近,最后站在一个刚好只有他们之间能听清话的距离。
祁醒抬起下巴,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蔑视着,嘴唇却微笑,宛如笑面死神:“要不要让你在外地留守的老婆知道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