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凌烟眼神微闪：“训练的时候我很专心啊，一心一意的射击，什么也没想。”

“你的气势不对。”

刘教练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她的异样：“射击的时候杀伐之气过重，感觉想要和人拼命一样。”

宋凌烟小声嘀咕：“我射击的时候，一贯都是这样的。”

“不，这次不一样。”

刘教练黑着脸打断了她的话：“这次的杀伐之气，带着一股迟暮的死气，那种感觉就像，就像是，对人生没有了期望，想要放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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