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给他买了小内裤。

小兔子小猫小熊小蝴蝶结草莓香蕉苹果……他哪个都喜欢，真是世界上最好哄的小朋友。

就是他有时候会忘了穿，甚至拉着你的手往他宽大的衬衫下面摸，你为此敲着他的小脑袋拉他到小黑板前，在家规上又添了一条——“绝对绝对要穿内裤，不可以让妈妈摸鸡鸡！”这条好像重复了，没关系，这样可以加深记忆，你会标红加大加粗提醒他。

他是个小机器人，是为你而生的专属物。

“宝宝，我是谁？”

“你是我的妈妈，是我最爱的人。”

你心脏软塌一处。

以前未在亲生骨肉口中听到过的话，从这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家伙嘴里听到。

小家伙眼神迷茫，伸手，在你脸颊上触到一片湿润，“妈妈别哭。”

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。

就像儿子生前说过的那样，或许你真的就是个太过感性的母亲。

/04/

上一秒还是温馨母子情，只不过你哭得稀里哗啦的，小机器人在旁边局促地站着，不知怎样哄你；下一秒他就自顾自脱掉你的西装裤，俯下身一口含住肉穴，决定用身体安慰你。

他顺着你那稀疏的阴毛的方向舔。

成熟女性生殖器呈现出烂熟的颜色，阴蒂就在其中被包裹，他也一并含舐。

随着你身体的颤抖，他喉咙也发出一声声干咽，抬头，唇边还挂着清液。

/05/

你自小生活在精英家庭里，严规蹈矩生活，而后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与一个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人联姻，再生下和老公一样严肃冷血的小孩。

等到35岁那年，一场海难夺去了老公和儿子的性命。葬礼后你得到遗产，拿到下下辈子都花不完的钱，而后逃离出生地，去别的城市生活。

回想往事，其实你和儿子并没有太多温馨的回忆，尴尬和无言在其中充斥，你的拥抱也只会让他皱眉——“我已经长大了，别这样。”

你是个极其重感情的人，可惜身边人都说这样的“感性”只是累赘，尤其是在这样家规森严的大家族中。儿子早早被洗脑，驯化成为家族做贡献的机器，你试图改变，却无能为力。

仔细深想，儿子也坦率过自己的内心。

“如果我做不到最好怎么办？”

“那又怎样，”你捏捏儿子的脸，“日子照常过呗，干嘛什么都要争第一，人又不是机器。”

那时你太早转身，没看见儿子通红的耳廓。

你所购买的这个小机器人是你人生中一个突兀的标点，示意你也该停一停，别把自己老困在往日的回忆里。

你也该学着自私点，例如对自己好点。

……

当你把过往的事情捋了一个遍，一下子回神，想起来昨天干了啥事。

你好像被那个跟你儿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舔了逼。

这句话好像不太文雅，或者该说“他的舌头与你下身的女性生殖器发生了接触”。思考词的问题不是关键，关键是你觉得自己是个畜生。

第二天到电影院了，你思绪还是乱的。

小机器人叽叽喳喳，说要看动画电影，还拿着手机对比，指了指其中一部，“两只大熊和伐木工的那部！”

……

看完电影后出来，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你一句，“妈妈，我们是在谈恋爱吗？”

你差点被自己嘴里的爆米花噎死。

这什么鬼问题？！

你还回忆了一下，这整部电影都非常健康阳光啊，他怎么突然扯到这个

你连忙摇头。他的眼神黯淡下去。

“数据库显示:只有谈恋爱的人才能接吻，”

他把下唇咬得发白，眼神不敢看你，手指紧张地拽着短裤边边，“那我…我可以要一个亲亲吗？”

他的系统设定就是12岁，个子太矮，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见你。小不点一下跳到略高一点的花坛长边上，闭上眼睛而睫羽颤颤。

似乎他把一切好像都压在了这个吻上。

可你没有回应他。

整个路上他都不太高兴，直到路过一家卖烤苹果派的，他眼睛亮了起来。你把他躁动的小脑袋按了下去，空着手进去，带着苹果派回来。

回家后，小家伙乖乖趴在桌子上等妈妈。

宝宝掰着指头算，一个，两个，三个……一共三个苹果派，给妈妈两个半，他咬一口就好。

你倒是想给他吃，但是“不会漏电吗？”

当然会的。

他眼馋，也只能眼巴巴地瞧着你吃。

哎呀，可怜宝宝。

晚上熄灯前充好了电，但是为了白天的持久待机，你还是让他换了睡衣上床睡觉。

小机器人似乎还是对白天的事情耿耿于怀，眼睛滴溜溜转，大脑数据加载中。

“可以要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