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写好了文书，方宇拿着笔，定定的看了半天签名栏，叹了口气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，按了手印。

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，不过就当疯癫一回吧。

重重的按下手印之后，方宇陡然间觉得轻松了很多，抬起头来，看着赵勇感激的眼神，马奔复杂的神情，方宇心里一阵痛快，随即有一种复杂莫名，也不知道是快意，还是怜惜。

经历了一番心灵上的挣扎，方宇忽然间有些佩服起刘备来，想起东汉末年的人心，恐怕要比现在还要复杂的多，生存的压力都让人们易子而食了，而刘备能坚持自己的道路走下去，让方宇莫名其妙的有些感动。

相关么？不相关么？

想着刘备，又想起了刘备周围的人群，想必也是马奔、赵勇这样复杂的眼神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