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进来的风都没那么凉爽了,开始变的有点渗人,薛知意站起来想跑,陆彦生已经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怀里。
“你,你……你别,别勒我……”
感觉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夹断了。
“你结巴什么?”陆彦生低下头,揉着她的脸,咬着她的耳垂。
薛知意紧绷着身子,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。
“问你话呢。”
“……我紧张。”
陆彦生“呵”的笑了一声,“紧张什么?”
“别,别用力了,要断了……”
陆彦生又结结实实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,“谁让你把我内裤洗了的?下面不痛了?”
薛知意嘟着嘴哼了一声,不仅把你内裤洗了,还把你衬衣缝了。
陆彦生看着她的小表情,心里的郁结就散了,笑的也分外兴奋,“我明天轮休三天。”
薛知意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“嗯?”
“我可以在家操你三天。”陆彦生补充。
“不,不是……”
陆彦生捏了捏她细小的胳膊,“不是什么鸡巴不是,说话都说不清楚。”
“……你好粗鲁。”
“还有更粗鲁的呢,你想看看吗?”
“……”
亲爱的上帝,并不是很想,阿门……
陆彦生拽着她就要回隔壁,薛知意却死死的扳着门框不肯走。
“细胳膊细腿的,你想跟我硬抗?拽断你胳膊怎么办?”
“呜……你别拽我……”
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,压在自己身上也疼,他那个床睡起来更疼,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,就光给下面擦药,现在下面还肿的疼,居然又想拽自己去操。
“不拽你,你自己走。”陆彦生松开她。
薛知意整个缩在门框上,“我不要,疼……”
陆彦生笑的有点嘲笑她的意思,薛知意就低下头,怯怯的跟他说,“你,你不要……不要老是只做,做那种事……”
陆彦生双手插兜,耐心的等她的下文,“那你要我做什么?”
“我们,我们……坐,坐下来聊聊。”
“你觉得聊天就能不挨操了?”
“那我,我给你做晚饭……”
“我说过了,我不吃晚饭。”
陆彦生耐心耗尽,去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,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,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。
“嗯啊……”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,喊的声音都小小的。
“别叫这么骚,我已经硬了。”
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,“彦生哥,就、就一晚上,让我休息一晚上……我身上疼……”
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,舌头抵着后槽牙,憋了半天憋出一句,“你哪里疼?”
哪里疼?他应该问哪里不疼。
薛知意不答话,陆彦生做出妥协,“去我床上,我抱着你睡。”
“我想睡自己的床……”
陆彦生顿了顿,“我就抱着你,我不动。”
“你的床太硬了,硌,硌人。”
“……”陆彦生哭笑不得,“你嫌老子床硬?”
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,陆彦生可以理解,睡他床还嫌他床硬?
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,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,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。
楼道里传来交谈声,是那对老夫妻。
薛知意吓着了,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,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么办……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。
陆彦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,两下把人拉回房间,“咚”一声关好门。
两位老人步伐慢,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,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,老公公对老婆婆说,“小赵前两天跟我说,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。”
“哦?”老婆婆好奇的接话,“哪种运动啊?”
“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,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,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……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,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。”
“现在年轻人嗯,火气重很。”
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,薛知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。
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热搜,国外的大比赛,因为裁判吹黑哨,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,和金牌失之交臂。
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,当时闹的很大,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。
可是毕竟裁判是东道主的人,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,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,再也没出现过。
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,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,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。
“你真打人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