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被人满怀盼望的等待着,以至于今晚见到姜朝瑾在沙发等着她时,内心的欢喜和惊喜让她险些热泪盈眶。
如今听到姜朝瑾只是在等她回来洗澡,虽有失落,但也没那么难受。
景岁扶着朝瑾往卫生间走:“我以后都要这个点回来,你都打算等我回来洗澡吗?”
她在鎏金会所的晚班要干到23:00,等回到梨花苑都要将近12点了。
朝瑾双手往后一撑,腰肢抵着洗手台:“反正我没事干,等你回来也不耽误事。”
“好吧,你愿意等就等。”
景岁解开她裤子的绳结,因为脚腕还在红肿,朝瑾穿的裤子都是阔腿的,腰间绳结一解开,裤子“唰”的滑落下来。
怎么说她也见过朝瑾的身体,如今再次看到光溜溜的她,景岁仍是有些羞涩和窘迫,
她尽量维持眼神的平视,以免目光停留朝瑾某个部位太久。
“想看就看,”朝瑾抬手捏住景岁的下巴,“你都快对眼了。”
景岁脸颊一红,不服气道:“谁,谁想看了?”
“你有的我都有。”
朝瑾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,眉头一挑:“你确定我有的你都有?”
景岁感觉到掌心的柔软和饱满,大脑瞬间空白,整个人像是被煮熟了一样。
朝瑾凑近,玩味一笑:“手感怎么样?是不是摸起来很舒服啊?”
景岁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朝瑾,手猛地抽出来,力气用得太大,脚下踉跄几步,不知踩到地上什么东西,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
朝瑾眯了眯眼,抬手搂住景岁的腰肢给她捞回来。
景岁直接扑倒在朝瑾身上,嘴唇不小心碰到朝瑾的脖颈,脸上顿时一片烧热。
朝瑾抚摸着景岁纤细的腰肢,许是营养不良导致,她的腰格外的细,细到仿佛一只手就能狠狠掐住,随意把玩。
她低头,贴在景岁红透的耳朵,声音带着水汽,又痒又黏:“要不一起洗?”
景岁的理智在努力的拒绝,可内心涌起的念头却又逼她脱口而出:“好。”
也许是因为那箍着她腰肢的手,隐隐用力,似不允许她反对质疑。
好不容易洗完澡,景岁把朝瑾扶上床,她有点不太敢直视朝瑾,声音有些低哑:“我去给你拿药,吃完你就睡吧。”
“好。”
景岁去到客厅,不同于卫生间的燥热,此刻微微清凉的客厅让景岁舒畅了许多。
她长长舒了口气,抬手压了压闷涨的胸。
按压的动作突然一顿,景岁脑中闪过朝瑾那鼓鼓囊囊的白皙酥软,触感太过柔软滑腻,似皮毛光滑的脱兔,若是不用些力气便会逃脱掌心。
景岁感觉脸颊要被烧透,她打开冰箱,将头埋在里面去去燥。
心情好不容易平复许多,景岁拿着药和水走进卧室。
朝瑾放下手机,看着脸颊依旧红润的景岁,嘴角微勾:“我还以为你不是去给我拿药,而是去给我制药了。”
景岁心虚道:“我刚才没找到药。”
她把药和水递过去,“吃吧。”
朝瑾拿过药往嘴里塞,拿过水杯喝了一口,吞咽的动作一顿,喉结滚动。
她问:“水里放了什么?”
景岁:“冰糖,我查了药物的特性,可以用甜水吞服,不会影响药效。”
朝瑾轻笑了下:“你还挺细心的。”
景岁见她不喝,接过水杯:“学医都要细心些。”
医者仁心,也需细心。
朝瑾:“不错,你确实适合当医生。”
景岁淡淡一笑:“谢谢。”
朝瑾躺下,只留一盏昏黄的小灯。
淡淡的光晕落在朝瑾精致的侧脸,仿佛积雪融化,让人心底也跟着消融。
景岁上了床,躺在朝瑾身旁,闭上眼。
温暖的被褥,舒适的环境,耳边是朝瑾微弱的呼吸声,景岁在这一刻,睡得格外香甜。
景岁一早醒来,发现身旁无人。
她起身下床,走出卧室,书房传来声音,是朝槿在打电话。
“这两天我会回一趟老宅的,爷爷的八十大寿我肯定不能错过的,奶奶和妈妈不是还在美国那边忙着收购嘛?她们来得及回来吗?行,你看着办,我做等着享福就行,我可不管,你是我哥,姜家以后你接手,我就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大小姐,好了,就这样,挂了。”
朝槿知道景岁站在书房外,她转身,故作惊讶道:“你醒了?是我打电话吵醒你了吗?”
景岁摇头:“没有。”
她看向朝瑾的手机,“在忙?”
“后天我爷爷八十大寿,老宅一直在筹备,我哥喊我早点回老宅陪爷爷过生日。”朝瑾走过去,看了眼钟表,“你今天是满课吧?”
景岁点头:“是的。”
朝瑾:“今天我就不陪你去上课了,我得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