啄,一下深吻。
他掀开她的白色长裙,涂了防晒的身体至今还泛着淡淡的香味。
可是很好闻,不像是化学香精的味道,或许那些香精早就被阳光带走了,只留下她的气味。
江雾,为什么你要接近我呢。
他突然开口,嘴还亲吻着她的颈侧,手已经伸到她的背后,只需要轻轻一下,就能拨开淡粉色的内衣扣。
她被吻得语气有些迷离,带着微不可察地轻喘。
她断断续续地说,喜欢。
这个回答他并不满意,惩罚似的在她光滑白嫩的肩头留下一个吻痕。
你不喜欢我他说:我又不是傻子。
也只有你才会把我当傻子。
江雾在他的身下怔了怔。
宁深的语气有些哽咽,小骗子。
可他没有停下来,依旧继续着吻。
他抓住她了,在她想逃走的最后时候。
她是不是真的愿意做他的女朋友,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他上床,他不知道。
只知道江雾看他的眼神其实没有那种亮晶晶的欢喜。
偏偏吸引他得很。
像是早就种下的蛊,在她说喜欢的时候就炸开了。
要么就两败俱伤,要么就忍着嗜心的疼继续纠缠。
宁深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,形状姣好的白兔跳了出来,上面的粉色像罂栗一般诱人采撷。他含住一颗,还不够,伸手穿进她的内裤去触碰她的紧闭的花瓣,直到江雾浑身滚过一层电流,轻轻地仰起身子呻吟着。
下一刻,他的手指被花穴里涌出的黏腻打湿,他又动了一下,便又涌出一股滑滑的清液。
下身已经愈发滚烫肿胀,他知道她已经到了,带着她的手轻轻拉下自己的内裤。小手软软的,使不上力气,试了几次才将他的巨龙释放出来。
宁深抬起身子摸着床头被他偷藏起来的避孕套,生疏地打开,戴上,一根看起来稚嫩且带一点粉色的肉棒被一层薄薄的透明包裹,但正勃起的肉棒大小却不容小觑。
宁深用顶部在她的穴口前轻轻摩擦,顶弄,挑起她的欲望,即使自己也快忍不住,依旧倔强地在她耳畔说:江雾,吻我。
江雾抬头,含住他的喉结。
他颤了颤,喉结一滚。眸子变得晦暗幽深。
眼里有些晶莹泛了出来,他低头没让她看见,只是含住她的唇,就这她身体涌出来的滑液,一点点地顶入她的身体。
他说,江雾,我也会心动的。
等她适应了他的粗长,处子血流了出来,他才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,顶到她的呻吟变了音调,他也不再注意力道,只由着内心最阴暗的角落,恶魔侵占了他的理智,他就这样深深地顶,狠狠地操。
他不断地说,江雾,我也会心动的。
肉棒顶到最深处,差点就要贯穿了子宫。小穴里面不仅紧致温暖,还要紧紧地吸允他的肉棒。
而且这个人,还是江雾。
这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极力鼓吹这样的鱼水之欢。
他曾经所鄙夷的低级欲望。
越是这样想着,他操弄得就越狠。这样的下场就是他继续抽动了十几下后就射出来了。第一次做爱,就这样结束了。
像他那样自信的人,突然有些无措,明明嘴里还激烈地吻着她的唇。
他看起来有些窘迫,江雾尝试伸出手抱住他。
他突然愣住了。
江雾喜欢他吗。明明他在她眼睛里看不见喜欢。拥抱、接吻,和做爱,多么亲密的动作,她看起来却并未排斥。
刚射完精液的肉棒又重新在她体内硬了起来,这次他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了,他停下那个吻,语气沙哑:我想再要一次。
江雾的头埋在他颈侧,羞涩地点了点,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,好。
多少次都好。
宁深已经什么都顾及不了了,他深深顶入,直逼宫口,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抽动,每一次抽打在她腿间都发出不小的拍击声,花瓣被撞得发红,粗大的性器将她体内的水堵住出不来。
他的情绪愈发高涨,双颊涨红,满身是汗也不慢下来一刻,肉棒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,似乎要把外面的两颗卵蛋也放进去。
要操到她的水流出来打湿两个人的大腿,操到她不断求饶嘴里只喊着他的名字,操到她在他的后背挠出一个又一个红痕。
就算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又怎么样呢,最后和她走在一起的只有他而已。也没人会从他手里将她抢走。
既然卑劣地抓住了,就不会放开了。
他这么骄傲的一生,自命不凡,恃才傲物,也许就留下这一个污点了。
不过也算栽得心甘情愿。
至于江雾,是她先说喜欢的。
也不该怪他强取豪夺。
暑假结束的时候,江止来机场接江雾。
江止看到他们的时候,宁深正停住行李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