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呢?呜呜都没尝到,这叫干的是个什么事儿啊!
等等!
没有感觉?是没有感觉,一点感觉都没有
挨千刀的!这货框我!
不过就是换了套睡衣睡裤松了小白兔,我就这样乱了方寸,真是越活越倒退了。
妞儿绝对不是什么纯清的少女,至少和包子分手后不再是。以前要干个啥那叫出轨,现在我单身了,干个啥叫解决生理需要。
妞儿怎么就能那么自然坦然不以为然呢?因为我是瓶子么。
瓶子的花心多情是出了名的,然,多情专一也是闻名全球的,两者之间的转化媒介就是有没有那个值得我守护的人。
眼泪在我这儿不值钱,果断收起。
“幼稚!”丢给他两个字,无视发愣的大猫咪,妞儿灵活得跳下床,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坐下来对大猫咪说:“能不能给我套衣服?”
“不能。”
“无聊!”
我从衣架上抽出他的外袍套在身上,背上小包包,径直打开门往外走。打量一下自己,松松款款的袍子穿上去颇有bf的工装风。掰了一根树枝,随意盘了个髻用它固定。
我有一张嘴,想去哪儿,问人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