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更失落的是,她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,侧着脸,合着双眸,不理她,就好像她操他,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。
她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,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,这是彻底地看不起她么?
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,她手伸到下面,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。
“疼……”贺兰拓拧眉,终于睁开眼来看她。
“你还没射?你是性冷淡么?”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。
“我刚开始就说了,你的方式不对,让我来,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……嘶,疼。”
白姜扯了扯唇角:“我方式不对?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?你操过几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