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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政业需要更多的金发宝贝 (1 / 3)

谁都受不了当事人一直看着自己暧昧地笑,不停说一些调情的废话。更何况现在还是控方陈词时间,加雷斯那专业级的流畅发言让她崩溃不已。她在想自己怎么会这么自信,什么经验都没有就来做律师。

陪审团都是些十四五岁的少年,看起来很严肃,没有一个人把这当作游戏。更何况被告是因为霸凌上了法庭,这是同龄人最唾弃的事。

法官要被告安静,他说抱歉,自己有秽语症。

另外,被告抗议,控方律师把他的名字高威(galway),念得像goaway,这种不专业的态度让他非常受伤,想起了许多痛苦的童年回忆。虽然只有很细微的区别,但请重视这一点。

林温怀疑自己辩护的效果不会比被告本人和加雷斯对骂更好,她不用看就知道加雷斯快气死了。而且被告看起来就不在乎惩罚的力度,好像无论结果是什么,他总有办法解决,所以只想说个爽快。

“法官大人,我想这就是被告常用的策略,他习惯塑造一个无辜的形象,以此制造系统性的压迫,恐吓他的同龄人。”

这回还真让他说对了,林温无奈地承认,提示板也提供了类似的描述。

她确实有些丧气,可苏莉温写的厚厚一沓笔记,以及她怎么都不想惨淡地输给加雷斯的那颗心,都让她想要争取一些可能性。

要知道,辩护不是要寻找当事人的闪光点,而是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,最大程度地维护一个自然人的权利。

嗯,起码她看过的法律剧集好像是这样说。

到了她的陈词时间,也许她没有受过训练,可提示板实在是太方便了。它负责地总结了加雷斯的发言,以及她刚刚在笔记上划出的重要讯息。

“法官大人,我承认我的当事人存在一些糟糕的举动,但请您不要忽视,他在生活中切实面临的挑战,身体上的特殊状况。这让他长年受着折磨,由此不可避免地形成了一些自我防备的社交策略。”

“此外,正是因为这种脆弱,让他习惯把他人的同情心当作盾牌,这是无法避免的事。我相信,最开始他的攻击性行为,并不是为了伤害他人。后来的冲突升级,确实产生了负面后果,但这何尝不是青少年在社交中学习成长的一种历程呢?”

温非常有力地结束了陈词,说实话,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对。她旁边这家伙完全就是个缺乏同理心的公子哥,外貌上的那点欺骗性也掩盖不了他恶劣的品行。就凭他凝视陪审团里女生的暧昧眼神,足以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加雷斯传唤了证人。

好吧,在这种情况下,他的证人储备实在是既充足又有说服力,一个两个全都印证了她的当事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。还能怎么办呢,她是辩方律师,她都想揍他一顿了。

但她这边找到的证人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

被告“最好的朋友”是一个大汉堡般的胖男孩,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参与了被告在现实或者网络上的霸凌行动,他打扮得很朴素,声泪俱下地描述了如果没有被告,他们这种边缘人在学校将会多么孤独。

被告的妹妹也是一个受白化病影响的女孩,她看起来有种真实的悲伤,描述着哥哥经常陪伴自己,并告诉自己如何在需要的时候向可靠的成年人寻求帮助。

这让加雷斯也不好坚持,被告的转变都发生在霸凌行为被起诉后。不过他还是有疑问,他最好的朋友穿的那双看似破破烂烂的限定运动鞋,是否仍说明着他只对同阶级的人释放善意。

林温觉得糊弄糊弄得了,这货不值得她全心考虑,她只是得尽心对待好自己的工作。看更多好书就到:yeseshu wu9c o

提示板严厉地谴责了她的想法。

「审判,不是召义人悔改,乃是召罪人悔改」

如若消极辩护,扣除5积分。

扣除不就扣除,林温现在手握884余额,一点也不缺这五积分——

还是有点缺的。

某种本能让她不能把到手的钱丢了。

何况她都努力到现在了。

林温竭力继续着辩论,提示板的信息不足以涵盖所有内容,她也不确定自己的急智有多少效果。反正总算到了最后陈词,她虽然不能像加雷斯一样熟练地使用术语,像写社论一样雄辩式地使用复杂句式,但她至少理清了自己的逻辑。

“法官阁下,我想目前,我们都明白了,我的当事人存在一些性格上的缺陷,这些缺陷让他做出了一些错误的举动。但是,正因为如此,普通的干预机制恐怕不能对他起作用,如果只是增加社区服务的时间,我想这是没有意义的。”

“此外,我们可以看到,我的当事人在和朋友和家人相处时,是可以建立长期的积极关系的。也许,我们应该考虑的是,如何让他在一个有安全感的环境下,重塑自己的人格模式。”

她继续做了几句总结,感到自己说的还不错,喘了口气。

“我疑问的是——”加雷斯提出质疑,“辩方是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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