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吴院判看着他的背影,大声嚷嚷:“切记!节制啊!节制!”
席玉手中紧握着药罐,心跳如雷,自己真的把沈渊给作了吗?
回想起沈渊一直趴在床上,席玉一时也难以分辨,他究竟是因为背上伤口的疼痛,还是那难以启齿的后||庭之伤。
可自己若真做了,还对他不闻不问,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。
席玉在沈渊门前徘徊了很久,最后咬咬牙,硬着头皮推开了门。
沈渊半梦半醒,听到推门声,见是席玉,还是羞得不敢看他。
席玉见他这害羞的情态,只当自己真的把沈渊给通了。
他本就透红的脸,此刻仿佛被烈火点燃,红得更加热烈。
席玉走到床边,轻咳一声道:“阿渊,吴院判给我一罐膏药,于你的伤颇有益处,我给你涂上。”
沈渊点点头,闷声道:“多谢子桓哥哥。”
席玉低垂着眼帘,看着沈渊的亵裤,迟迟下不了手。
沈渊等了会儿,不见席玉动静,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。
席玉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衣角,好似终于下了决心,伸手去拉沈渊的裤子。
沈渊只觉得腰间一凉,紧接着屁股也是一凉,他惊得一下子捂住了屁股,不可思议地转头盯着席玉。
“哥哥,你……”
席玉羞赧不已,道:“我昨夜伤了你,吴太医说这个药有助于伤口恢复……”
沈渊这才明白,子桓说的伤口,是什么伤口。
他一时心头思绪复杂,没想到子桓误会了,更没到他竟想做上面的那个。
他看了看子桓,心说,若是哥哥想,那也不是不可以。
席玉还在语无伦次:“你本就身子虚弱,莫要讳疾忌医……”
沈渊咬牙切齿,子桓这是觉得他不行。
他心一横,索性放开手,心想须得把这事坐实了,免得等子桓回过神来赖账。
席玉看着沈渊柔|软||白|皙的小屁股,脸红得要滴血。
他心中慌乱,却又告诫自己,身为男子汉大丈夫,行事必须要有担当。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,小心翼翼地触摸到核心之处,轻轻扒开查看,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。
他心中有些迷茫,这也不像遭受了疏通的样子啊。
沈渊见他久久不动,故意哼哼两声,催促他:“子桓哥哥……”
席玉被他催得更加慌乱,又有吴院判的嘱咐,便不再犹豫。
他挖了点儿药膏,轻轻涂抹上去,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给沈渊带来不适。
沈渊头脑嗡鸣,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。
药膏带来的清凉,和席玉的触碰,交织在一起,引发了他身体深处,难以名状的悸动。
他努力保持清醒,却又不禁被那汹涌而来的感觉吞噬。
席玉的手指在沈渊肌肤上滑动,沈渊心跳加速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他闭上眼睛,紧紧咬住下唇,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只能任由这种感觉在体内蔓延。
他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,浑身轻飘飘的。
你帮我跟秦王求求情啊
就在沈渊即将完全失控的时候,席玉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帮他拉好衣服,低声说:“好了,你再睡会儿,我会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沈渊满脸通红,头直接钻到枕头底下去了,心里骂自己真是自作孽,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
席玉知道他害羞,自己又何尝不是呢,红着脸坐在床边陪他。
两人共处一室,各怀心事。
过了一会儿,文瑞来敲门,说是李文远和王书翰求见。
沈渊想都不想,说:“不见!”
席玉知道他难为情,道:“你先睡,我去见见他们。”
沈渊想到昨晚王书翰拽着席玉,嚷嚷着要带他去快活的样子,脸就黑了下来,说:“你也不许去!”
席玉难得见沈渊语气如此不善,便问:“他们都是我的好友,可是与你有什么误会?”
沈渊又怕席玉不高兴,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说:“那个翰林,不见。”
“王书翰?”席玉奇怪,“为何不见他?”
沈渊“哼”了一声,嘟嘟嘴让文瑞带李文远进来。
文瑞应下,去传李文远。
王书翰早上酒醒,得知自己昨晚借着酒劲骂了秦王,已是吓得不轻。
如今秦王见了李文远,却拒绝见他,更让他觉得要完。
他拽着李文远的衣袖嘱咐:“你可一定要在秦王面前给我多说几句好话啊!”
李文远应下。
王书翰还是不放心,一直追着李文远,一遍一遍地嘱咐。
李文远哭笑不得,心想,现在知道怂了,昨晚那么勇,何苦来哉!
王书翰一直黏到沈渊门口,还拽着李文远的袖口。文瑞见他还欲往前,不得不出面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