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在写新歌,但副歌部分的词改了两三遍了,一直都不太满意。
看她在发呆,夏莉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歌词。”
夏莉无语,“合着,我刚刚说那么多,你一句没听进去?”
“听进去了。”秦蔓点头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你说,中间加点戏曲的元素进去,和现代的碰撞会不会更好?”
“没错!戏曲,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。”
蓦地,她眼前一亮,从沙发上豁然起身,放下手中的奶茶,自问自答,又神神叨叨的就坐在了她专属的写歌作词的椅子上。
被她打断了夏莉:“……”
就不应该挑在她歌没写出来的时候说这些,全都白说。
别看她平时很佛系懒散,什么都不争不抢,抱着无所谓的态度。
但只有在音乐方面,她不仅有与生俱来的天赋,也有着少有或者不符合她平日作风的认真。
等秦蔓填完词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。
曲调要调,词也需要查阅一些资料,还要修改,费时间点。
等她整首歌哼唱了一遍,夏莉叹为观止,“好听。不愧是在戏曲学院待过两年的人。这调调真的绝了,蔓蔓,我越来崇拜你了。”
“天赋,你羡慕不来的天赋。”秦蔓颠颠的扭着肩膀,“我这属于老天爷追着喂饭的类型。”
其实也是小时候受她姥姥的熏陶,她姥姥是名三十几年的正旦。
正好她又爱听爱看,她姥姥就带着她练。
后面也理所应当的进了御都戏剧学院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和你的老天爷商量一下,让你火一火,你瞧瞧那个桑悦,这几天,天天挂在热搜上。”
“莉姐,做人不要太攀比,人红是非多,物极必反。小透明有小透明的快乐。”
秦蔓眉梢微挑,歌写出来了,心情还算不错。
她放下手中的吉他,“歌名就叫《悄山雾》,怎么样?”
夏莉接过歌词看了眼,皱着眉,“《雨禁》会不会好听点。”
“不要,就《悄山雾》了。”
夏莉生无可恋,“那你问的意义是?”
秦蔓笑得甜腻,“证明我真是个会取歌名的小机灵鬼。”
夏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