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醒来,头痛胸闷都是正常的。
秦蔓在霍砚迟面前向来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,她索性将平板丢在一边,生气的坐直了身体,指着胸前的痕迹,“这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弄的?”
霍砚迟敛眸,睨着她那张怒颜。
所以,一直冷着脸是因为这件事情?
他‘嗯’了声,坦坦荡荡,声线依旧清冷,“是我。”
听他这理直气壮的语气,秦蔓气不打一处来,用力拍了下他的手臂,“你要不要脸?居然趁我喝醉……这样欺负我,我……”
“明明白天你还甩脸子给我看,晚上还闹离家出走给我看……”
她心里委屈极了,眼眶猩红,就像是一只受到了伤害的小白兔。
霍砚迟面色一怔。
片刻才缓缓伸手将她扯进怀里,哑着嗓音问,“很痛,很不舒服吗?”
秦蔓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,腰肢却被他紧紧扣着。
她怒瞪了他一眼,“你觉得呢?”
音落,她只觉得腰间的手又重了几分,他将脸埋进她白皙的脖颈中,低低喃了声,“对不起。”
昨晚,他确实被妒火烧得激进了些。
只要一想到,她心里装着的人、又不是全心全意愿意嫁给他的事情,他就烦躁,只想占有她,一遍遍的印章。
她是他的。
所以,理智被消磨过后,也忘了轻重了。
秦蔓身体微僵,和他认识这么久以来,还是第一次听到他道歉。
直接把她整不会了。
但还是别扭着性子,娇娇气气的嘟囔了句,“对不起要有用的话,要警察干嘛。”
霍砚迟再次一怔,缓缓抬起脸,望着她那张布满委屈的脸。
她长得很漂亮,娇俏可人,还泛着几分清纯。
沉默了半晌,他开口解释,“昨天公司有点事,需要我过去处理。”
言下之意是,不存在离家出走。
本来他是有准备在公司将就一晚算了,但气归气,放不下她也是真的。
她睡觉不老实,半夜总会忍不住往他怀里挤。
他当时思索了番,将要紧事处理完后,一点就回去了。
但整栋别墅,都没有她的身影,他便在房间里默默等着。
等到两点多,终于听到车子的引擎声,他急急忙忙下去,就见她醉得不成样子撞进自己怀里。
“那甩脸子呢?”秦蔓娇滴滴的反问。
霍砚迟再次抿起了唇。
要是指出她喜欢他大哥,估摸不会平息她的怒气,反而会让两人的关系直降冰点。
甚至离婚都有可能。
见他不说话,秦蔓气又不打一处来,没好气将他推开,赌气道,“既然,你还没想好和我解释的措辞,那就别和我说话。”
说罢,她便转身躺下了,用背对着他,中间留着的空隙,再躺一个人进来都不为过。
屋子里彻底静下来了,就连原先平板放综艺的声音都没了。
怀里空落落的,霍砚迟眼神稍暗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