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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高岭之花哥哥被鞭笞到高潮,不伦之吻(微(2 / 3)

杜莫忘感受到胯下涌出一股暖流,麝香味从底下幽幽升腾而起,她上过生理课,知道白子渊射精了。

她摸了摸白子渊的裤子,触手温热,有些疑惑:“哥,你真射了?”

白子渊说不出话来,也听不到杜莫忘的询问。他大脑里一片空白,他高潮的时候像是把脑子也射出去了。眼神涣散,富有光泽的浓密睫毛被泪水糊成几簇,眼泪垂在睫毛上将滴未滴,脸颊酡红若饮了烈酒,看起来有几分可怜。

他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,瞳孔缓缓地聚焦,身体还在轻微地打颤,余韵犹在,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,用了许久的时间。

“哪里不舒服?”杜莫忘关切地问。

白子渊大脑里还是一团浆糊,耳后根都酥酥麻麻的,他慢吞吞地反应过来,似怒似羞地横了杜莫忘一眼,冰冷地勾唇笑了一下,显然是被气到了。

可这样子实在没有丝毫威胁,坚冰融化成一滩春水。

他看了杜莫忘一会儿,把女孩从自己身上推下去,起身时没站稳,双腿一软跌进沙发椅里,椅背往后弹了弹,座垫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动。白子渊捂住眼睛,耳尖挂着一抹薄红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杜莫忘翻下桌子,弯下腰捧住白子渊的脸,在他嘴唇上“啵”地亲了一下,声音响亮。

白子渊愣住了,他挡住眼的手更紧,耳尖的红霞一直泛滥到苍白的脖子,皮肤覆盖着病态的粉红。他身子使劲后靠,偏过头去,像是要藏进沙发椅里。

“哥哥,”杜莫忘又亲了亲他的脸,“我好想你。”

“妈妈也很想你。”

白子渊沉默了片刻,回过头顺从地张开了嘴唇,杜莫忘伸进白子渊的嘴里,勾住人的软舌吮吸,牙齿不时轻咬他的舌尖。凑近后她能看清白子渊脸上透明的绒毛,闻到白子渊喷出的温热鼻息和身上微涩的淡淡香气,吹拂得她脸上痒痒的,她也能尝到他嘴里的味道,湿热柔滑,舌头柔韧有力,滑腻的舌面有点粗糙,擦过她舌根时带起酥麻和颤栗,有一点芝士的香味。

暧昧和温情悄无声息地在室内蔓延,兄妹俩在无人的角落里接吻,水声滋滋有声,这是不容于世间的苟合,其中一人被程序控制,另一人并不关心外人的眼光,还带着初生的懵懂。

杜莫忘亲累了,退出白子渊的口腔,小声地喘息,眼睛明亮有光。她的嘴唇红润饱满,粉嫩的舌尖吐出来一点儿,拉着细细的银丝,随着呼吸轻抖,下一刻便会扯断。

兄长的吻再次落下,他抵着女孩的嘴唇,叼住齿间的舌头,嘬了一下,力气有点大,杜莫忘舌头猝然一麻,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拒绝。

一吻结束,杜莫忘抱住白子渊,白子渊张开双臂,将她揉进怀中。

“天气好冷。”杜莫忘窝在白子渊的怀里,缩成小小的一团,她环抱住哥哥的细腰,把头埋在他的颈间。

“冬天很快就会过去的。”他修长的手臂圈住女孩,手掌贴在她的腰间,两人亲密地镶嵌在一起,就像初生时在母亲的子宫里拥抱,“等夏天来了,我们可以去海边。我在长岛有片马场临海,我可以教你骑马,风景特别好。”

“我没见过海,但妈妈说当年生下我们的那家医院就在海边。”杜莫忘眷恋地紧贴白子渊的肌肤,嗅着他身上的淡香。他的皮肤有点凉,很柔软,在寒冷的天气也不会觉得讨厌。

“我有当时妈妈抱我们的照片!”

她抬起头来去摸手机,把照片调出来给白子渊看,献宝一样举到男孩面前。

画面里的照片很旧了,摆放在一张桌子上,被玻璃压在下面,没有一丁点儿皱褶和污渍,边沿泛着焦黄,能看出主人保存得很好。照片里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,气质贤淑温良,她皮肤白皙,瓜子脸柳叶眉,蓬松海藻般的黑色卷发飘飘扬扬一直散落到腰间,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,海风掀起她的长发和裙摆,如同一朵绽放的睡莲。

在她的臂弯里躺着两个小小的婴儿,粉蓝色花边的婴儿服,一个抓着妈妈垂在胸前的卷发,眉开眼笑,一个脸转到一边去,像是在闹脾气。他们都还没有长开,小脸皱成一团,像红色的小老鼠,算不上漂亮,但女人对着镜头笑得满足幸福。

他们背后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,水天一色,朝阳还未升起,暖橙色晨曦的光辉从海平线上奔驰而来,将母子沐浴其中。时间在此刻定格,母亲不算年轻了,眼角有细纹,身形也不紧实窈窕,但她抱着孩子的样子在杜莫忘眼里,比这世上任何绝世美女还要惊世绝伦。

“你还记得妈妈的脸吗?”杜莫忘问,接着自己回答,“肯定不记得了吧,妈妈很早就去世了。”

她垂下眼帘看着手机屏幕,神情落寞:“其实还有张我们俩的照片,妈妈说想要带走,我就一起放进骨灰盒里了。”

白子渊没有动静,杜莫忘抬起头,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。少年的睡脸远比醒着的时候要温柔,他天生眉毛颜色浅,给人的感觉也淡淡的,像是隆冬的一场寂静的大雪。

任务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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